不定还会亲自陪伴,可惜宇文恒这次是实打实犯了错误。
所以他只是稍微劝慰了裴皇后几句,并没有立刻就同意她的要求。
直到宇文承满月的第二日,裴皇后才获准出宫。
皇后出宫不是件小事儿,全副的皇后仪仗浩浩荡荡来到二皇子府,算是惊动了半个京城。
宇文恒的风寒已经全好了,只是身体的亏空还没能全部补回来,往日合身的锦袍显得有些宽松,看起来格外清瘦。
裴皇后终究不是一般的女人,儿子生病她固然心疼,她更关心的是整件事情的原委。
屏退左右后,她拉着宇文恒的手坐了下来。
“恒儿,临行前母后就同你说过,出门办差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以平安为上策,你是把母后的话当耳旁风了么?”
裴皇后的长相英气硬朗,刻意温柔时都不见多少柔情。
此刻虽只是简单询问,其实还是以关切为主,却无端让宇文恒觉得她有些咄咄逼人。
他的心一阵透凉,这就是他的母后。
别的母亲见到自己的儿子形销骨立,肯定二话不说先就大哭一场,可他的母后居然张口就是责备。
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是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