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委蛇,勉强做出父慈子孝的模样,一忍再忍,一直忍到自己有能力的那一日。
有些人家做儿子的同父亲臭味相投,觉得母亲小题大做,子承父业也是宠妾灭妻。
眼前这对父子却完全不按套路走。
表面上看是不合,其实他们之间明明有一种谁也说不出来的默契,别说旁人,就连她都插不进去。
豆豆有些凌乱,做爹的怕儿子,做儿子的教训爹,感觉这个世道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她轻咳了一声道:“父亲,一份邸报而已,霍骁不一定要在您这里看的。”
这是事实,在大周朝地位权势超过霍骁的人本来就没有几个。
别说是这种人人都看得的邸报,就算是送到皇帝陛下跟前儿的密旨,霍骁如果真的非要看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霍大老爷有些懊恼地把那份邸报从一堆公文中抽了出来,直接扔到两人面前。
霍骁顺势把那邸报拿起来打开。
豆豆把脑袋凑到他身边,轻声念道:“鞑靼左贤王巴音赛罕前往东鞑靼驻军……这有什么奇怪么?”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二十多年前那一场惨烈无比的大战,但作为一名在大西北卫所中长大的小姑娘,对鞑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