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行踪,但恪皇叔那里是一定要见上一面的,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能得他指点一二大事可成!”
闵先生又谦逊了几句。
宇文昊此行属于机密不好大张旗鼓,姚濂几人只在宅子里同他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各自离开了。
宇文昊赶了几天路也略觉疲惫,把宅子里的管事唤来嘱咐了几句便回房休息。
当天夜里,凤翔宫里的裴皇后就收到了密信。
其实就是一张小字条,上面写有五个字——明晚戌时末。
熟悉的字迹,熟悉的味道,一张小小的字条便让灯下的女人泪流满面。
十几年了,就在她的心已经彻底凉透,对所有的男人都绝望之极的时候,那人终于要来了。
真是太久了,久到她几乎都要忘了那张能让所有女人疯狂的脸庞。
然而,几乎忘了其实意味的是永远忘不了。
飞蛾扑火、自掘坟墓,自小头脑冷静的她自从遇上了那个男人,把这世上最恶毒的事情都做尽了,也彻底绝了自己的后路。
这十几年来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当年她狠下心肠拒绝他,把他弃如敝履,自己的日子会不会过得比现在舒心?
答案是肯定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