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一并省了。
永泰帝发出一声冷笑,果然是盼着他早些归西给他们腾地儿!
他冷清清道:“你们兄弟二人在此做甚?”
不等二人吱声,他又抬眼看向墙头,厉声喝道:“宇文恒滚出来!”
话音刚落,宫墙上便出现了一道修长挺拔的影,正是二皇子宇文恒。
他今晚也是一身黑色甲胄,浑然不见往日的尊贵雅致,眼底全是森冷阴鸷。
永泰帝的目光微闪,几个月不见,老二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倒是他疏忽大意了!
宇文恒冲永泰帝抱了抱拳:“儿臣甲胄在身,这里又不甚方便,请父皇恕儿臣不能全礼。”
永泰帝哈哈大笑起来,几乎笑出了眼泪。
自他登基以来,这几个儿子明面上兄友弟恭,就算是偶尔闹矛盾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暗里的争斗一直有,但也并没有伤及根本。
甚至可以说这样的争斗是他默许的,要做储君怎能少了野心和手段。
一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男人绝对没有能力继承家业,更何况是大周朝的万里河山。
可他们兄弟之间的斗争尚且没有斗出水平斗出格调,他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