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今晚的新词啊,听着很不错啊。”
“这词想必是那苏跃飞所做。”
“这词虽然不错,但小月还是觉得,这词差着钟公子给我们做的这《水调歌头》还有一大截。”
“嗯,这词虽然算是今晚的上佳之作,但还是没法跟钟公子的这想比。柳飘飘这支奇舞之后,再吟唱这么一上佳的新词,看起来是想把自己的胜利砸实。其实她这是弄巧成拙,待会我们的这无上妙词一唱,必可衬得她的词作毫无亮点。她要是只表演这段奇舞,胜在出奇,我们胜在词妙,还一时难分伯仲,但她此词一出,正好给我们比下她去的机会。”
“钟公子的这词真的有那么妙吗?”
“真的很妙。”
“姐姐,我跟你说个事儿。嘻嘻,其实那天听到钟公子在窗下吟诗,我是故意用撑杆砸到他的。”
“知道,早看出来了。”
“啊,姐姐,你知道啊!”小月不禁吐吐舌头,又道:“没想到这一下砸下去,真的砸出一个大才子来,嘻嘻,其实钟公子人真的很有趣啊,不知道今晚他会不会来看我们表演?”小月歪着头看着叶亦菡说道。
“别思 春了,这一阵你提过多少次钟公子了。赶紧准备一下,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