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又笑呵呵的跟郑县尉扯了一阵子闲片儿,才开口问道:“明达,最近我听到个传言,说是在中秋诗会上做那《水调歌头》佳词的才子钟浩,被关在咱们县衙里,还被你判了个充军配!有这么个事儿吗?这个钟浩犯了什么事情啊?”县尉郑朗,表字明达。宋知县私底下对手下的佐2官很是和善,不摆官架子,是以亲切的称呼郑县尉的表字。
“呃,钟浩?似乎是有这么个人,下官记得是他将一个货郎殴打致重伤昏迷,县医馆的吴大夫,断定那货郎很难醒过来,即便醒过来也废了,是以判那个钟浩流配充军。至于他是不是那个作《水调歌头》的才子,这个下官并不知道!不过以下官观之,那个钟浩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并不像是能做出中秋诗会上那《水调歌头》佳词的才子!”
“哦,不是就好。明达,这个判决是不是稍嫌重了些?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依我大宋律法,男子十五岁便算成丁了。这钟浩殴人重伤,情节恶劣,并无可减刑的余地。别说他不是那个大才子,就算是,也得依律判他流刑!”郑县尉说得义正辞严。
平日宋知县对县衙的事情也不甚关心,一般县衙各种庶务都是交给各个有司佐2官办理。他平日习习字、喝喝茶,倒也落得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