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百姓旁观,就算最后审出的结果和郑县尉审理的一样,也是对郑县尉很大程度的打脸。所以,今日郑县尉因着此事,对宋知县连往日表面上的尊敬都没有了。
宋知县听了郑县尉的话,却意味深长的一笑,道:“哦,杜大锤依旧昏迷不醒?本官今天怎么听人说,他早已醒了!来人,带杜大锤!”
片刻之后,两个衙役带着杜大锤来到县衙大堂。
“嗡”堂上众人连同围观的百姓见到杜大锤上堂来,顿时议论纷纷。
这杜大锤不是昏迷不行吗?怎么又来大堂了?
宋知县扫视了一眼郑县尉,见郑县尉脸色铁青,不禁心下有些暗爽。
宋知县转头看向杜大锤,开口问道:“杜大锤,你浑家状告余庆坊的钟浩将你殴打至重伤,你可有话说?”
郑县尉冷眼看着杜大锤,杜大锤不禁有些害怕,但随即想到崔家管家的那些话,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小人那浑家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他是乱说的,小人的头是自己打破的!”
此话一处,堂上和外边围观的百姓顿时哄然。
宋知县抓起惊堂木威势十足的使劲一拍,众人才安静了下来。
宋知县开口又问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