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们多亲近便是!”
钟浩忙对崔烨又拜谢道:“多些守谦兄搭救之恩!”
崔烨笑道:“昨天你不是已经谢过了。劳你金面,我才得以聆听叶行妙曲啊,说起来我还欠你情呢!”
钟浩微笑道:“守谦兄说笑了!”
崔烨道:“以后叫我六哥便是,不用守谦兄、守谦兄的叫的那么客气!”
钟浩倒是乐得和崔烨套近乎,当下顺杆爬的说道:“小弟听六哥的!”
钟浩想起今天跟徐峰去找到的阎立本的那副楼台望江图,从画筒中抽出那幅卷轴,对崔老道:“小子偶得一幅阎右相画作,小子对画作一途,实无爱好。此画放在小子这,那真是明珠暗投了。不如您老赏个脸笑纳了,也算让这宝物得明主!”
“呦,给你小子连润笔都舍得出的主,今天怎么舍得送我阎右相的画了?那我可得好好瞅瞅。”
“看您老说得,润笔之资那是俗物,岂能和这大家画作这等雅物相较?咱们棋友之间赠送雅物也便罢了,嘿嘿,钱财之资这等俗物,不提也罢!”
崔老打开卷轴,一看画作,顿时被吸引住了,看了好一阵才道:“这幅楼台望江图远山、近水、楼阁、人物俱都笔法圆劲、气韵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