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钟大才子吗?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寒舍啊?”苏员外语气充满了调侃,显然他对钟浩那次拒绝苏小桃,也颇为介怀。
“苏伯父不要笑话小侄了,小侄哪是什么才子啊?小侄今日来,是有事情和苏伯父商量”,钟浩看到苏员外在自己对弈,当下顺势做到棋盘旁的椅子上,接着道:“苏伯父怎么自己对弈,这有什么意思 !不如小侄陪伯父手谈一局吧,咱们边下棋边谈事!”
“呦,你还会下棋?行啊,你看看这局棋,你是想执黑还是执白?”苏员外呷了一口茶,看着钟浩道。不过这茶,他只是自己喝,根本没有安排丫鬟给钟浩上茶。
钟浩自知理亏,谁叫自己以前嘴贱,惹恼了人家呢,当下也不好介意。他看了看棋局,见白子颇占优势,便笑道:“小侄棋力低微,便选这颇占优势的白子吧!”
钟浩最近不太去南阳河畔找崔老下棋了,主要是因为钟浩的的那些怪招基本被崔老摸透了,钟浩总是输多胜少,总是受虐,是以兴趣大减。
今日偶然碰到苏员外在自己对弈,钟浩也是犯了棋瘾,当下二人你来我往的不断落子,对弈起来啊。
钟浩本来选得白棋就颇占优势,又连使几个奇招,眼看苏员外就要输了。钟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