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伤感中,却有悲壮的英雄气在回荡着,实在是开豪迈词风之先河。至于这《苏幕遮》,则是以沉郁雄健之笔力抒写低回宛转的愁思 ,声情并茂,意境宏深,虽是写乡愁之词但却与一般婉约派的词风完全不同。当真是词如范公其人,大气、磊落而又不失情怀!只是……”
那中年文士本来听钟浩说得很是精辟,不住的点头,忽然听到钟浩来个“只是”的转折,不禁眼睛一瞪道:“怎么,你对范公的词还有不同见解?!”
钟浩看那中年文士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看来真是范公的忠实拥趸啊,一点都容不得别人对范公有不同意见。
当下钟浩忙道:“对范公的词倒是没有意见,在下只是觉得范公这《渔家傲》这等悲凉沧桑而又慷慨豪迈之词,让一个手持木琵琶的瘦削歌女来唱,似乎只能唱出其中的悲凉,难以唱出其中的慷慨豪迈之意境。这个歌女唱《苏幕遮》还可以唱出其中味道,可是唱这悲壮慷慨的《渔家傲》,似乎差了些味道。这《渔家傲》似乎更适合让一个关西大汉,手持铜琵琶、铁绰板,纵声放歌,这样才更能唱出其中的慷慨豪迈。”
那种中年文士听了钟浩的话,不禁一怔,随即低头默默品咂,片刻之后,抬头对钟浩道:“你小子说得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