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是直接问吧。若是不说,直接揍他,揍到他说。钟浩对这家伙的耐性有些耗尽了,不禁心浮气躁的暗想。
“前辈既然不是青州人,三年前去青州所为何事啊?”
“也是探望老友!”这中年文士一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人心,对人的心思 把握很准,是以每次看到钟浩心浮气躁,似乎想要揍他时,他便很痛快的回答钟浩的问题,一收以后总有一放,一张以后总有一弛,使得钟浩刚积攒起来的愤怒值又消退了,总是下不了决心和他翻脸。“
“那为何会在南阳河畔摆摊算卦、画像?”
“囊中羞涩,多年未见,总不能空手上老友门吧,摆摊只为赚些钱资买些礼物,好去探望老友!”
“那那次在南阳河畔,你真的是偶遇我的?”
“确实是偶遇!”
“不对啊,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那“玉液清”酒是我造的?那晚我没有说自己名字吧!你肯定是调查过我,你到底是何居心?”说到最后,钟浩又有些翻脸的征兆。虽然这中年文士很配合的回答,但是钟浩一想到他调查过自己,便不由的有些着恼。
那个中年文士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