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身教,其实对古文还是很认同的。不过钟浩其实对于这所谓的古文与骈文之争并未太大感受,因为他本来就不怎么会写文章。其实相对来说,若是让钟浩些写一篇不注重格律的类似古文文言散文他还是能做出来,但是若是让他写一篇讲究排偶、辞藻、音律、典故的骈文,他打死都写不来。
不过在别人看来,都以为钟浩能做出《笠翁钓韵》那样的格律韵书,一定是精通格律的高手,再加钟浩作出的那几绝妙好词,都认为他是一个用韵高手!当然,真实情况,钟浩自然不好对外人道。
钟浩虽然写不了骈文,但是对能写出讲究排偶、辞藻、音律、典故的骈文的人,其实还是很佩服的,而且这骈文读起来颇有韵律之美,他觉得还是不错的。当然,像“太学体”那样过于追求险怪晦涩,钟浩就不怎么喜欢了。
当下钟浩向欧阳修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欧阳公见谅,学生其实想问问,这古文运动,除了旗帜鲜明的反对‘太学体’外,应该也是把骈文立于对立面吧?!可是学生觉得这骈文中也是有些佳作的,而且这骈文读起来颇有韵律之美,难道真得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
若是徐峰问这种话的,说不定欧阳修会着恼,但是钟浩问起,欧阳修并没有着恼,反而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