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楼把炒菜秘不示人、故弄玄虚,无非是想多赚钱吧了!”
“呵呵,让文轩这么一说,这门手艺也没什么难度啊!”
“哈哈,本来就没有难度!”
“若是这个秘密文轩说出去,怕是汴京城中很多大厨会被砸了饭碗啊!”
“呵呵,大姐夫说笑了,小弟自然不会去做你损人不利己之事!”
“哈哈……确实,损人又不利己之事,咱们就不做了!”
冯京说着又端起酒杯,向钟浩邀饮。
两人又饮罢一杯。
冯京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着对钟浩道:“咱们大宋的士大夫讲究个中正冲和,但是为兄我倒是喜欢‘梨花白’这种烈一些的酒。听岳父说文轩还酿制出一种清澈如水却性烈如火的烧酒,比这‘梨花白’还要烈许多,而且比这筛过十几遍的‘梨花白’好要清澈?此事可是真的?!”
钟浩笑道:“那烧酒倒是确实是很是醇烈,也的确清澈无比,但要说一定比这‘梨花白’酒好喝,却也未必!改日我写信让青州的那‘天然居’给大姐夫送一车‘玉液清’和‘玉液烧’来,大姐夫都尝尝。”
钟浩说得的这话,倒也不全是自谦的话,他其实还真是觉得这酿造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