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多不好意思。
胡大娘看人还是懂的,当下便觉得这小姑娘绝对不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
细细想了想城东姓杜的人家,发现就只有一家,是杜学士杜甫家,顿时惊异问道:
“姑娘寻的莫不是杜甫大人家?这可是大家,大娘我见姑娘你谈吐不凡,为何只你孤身一人前来呀?可是路上糟了什么难?”
这大唐贵女出门,哪个不是前呼后拥的?只身一人出门的女子要不就是做那些营生的,要不就是贫苦人家。
显然她面前这位并不属于这两类人中的其中之一,那么就只剩下遭难的说法了,可见这姑娘悠闲自在的模样,似乎也不是。
胡大娘深深的疑惑了。
陶宝见她满眼疑惑的打量自己,只好给自己编了一段稍微合理的身世,说自己家是开镖局的,自小学武,不需要有人保护,这才把胡大娘的疑惑给打发了去。
两人正讨论这从这到杜甫家最近的路线,一个穿着粉色襦裙,十四五岁的姑娘和一位绿衣丫头朝饼摊走了过来。
虽然一看就是主仆,但是那位粉衣小姐手中却也挎着个篮子,衣服面料看着不错,身上却没有多余首饰,很简朴。
模样长得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