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旬牧的毒舌依旧继续着,看起来是这家伙心情不大好。
“噗嗤”旬牧的毒舌逗笑了帷幔后坐着的慕云止,果然和云墨走的近了,这毒舌的功力会不自觉的就上涨了啊!
“云止!”听着声音,楚墨诧异地叫了一声。
“嗯!”慕云止应了一声,转而吩咐旬牧,“把帷幔升起来吧!”
“好啊!我就说本公子的花容月貌就不该藏在幕后嘛,偏偏他们一个个地就是不同意我到前面来。唉,长得美怪我咯?”旬牧假装是叹着气地说着,那个自恋的成都简直是没谁了,不过说话归说话,他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慢,手上羽扇一指,面前的帷幔便向着两边打开了来,露出坐在里面的两个人。
慕云止坐在主座,背脊挺直,是规范的跪坐的姿势,而坐在她身边的旬牧看着就要随意很多了。这里面的座位和外面的不一样,里面的位置都是矮榻,人坐在上面是古老的礼仪,都是跪坐的姿势的。旬牧没那个心情,也不喜欢这种坐法,他坐的相对来说就随意很多了。整个人斜靠在身后的靠背上,一只脚盘着,一只脚竖着,整个人看起来是异常的风流,桃花眼一挑的,简直就是一个魅惑的妖精。和他身边的正儿八经的慕云止正好是形成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