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院判将方子重新展开,指着上面的药草,分析给周熠听,“这方子乍然一看,就像常用的白虎解毒汤和固解毒汤一样,但是仔细看并不是,就比如这第一副方剂,就比白虎解毒汤多了三味药材,而且所有用量是白虎解毒汤的两到三倍 ........ ”
怕周熠听不懂,方院判说的很详细,“这些药草既有相合的,也有相冲的,且药量那么大,以皇长孙如今的身子状况,臣担心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周熠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张松还来禀报说一切顺利,安哥儿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殿下可亲眼看到了?”方院判肃容问道。
周熠摇头,他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自然不能一直待在安康殿,只每日里打发人去问问情况,张松也会每天晚上过来当面向他汇报。
方院判向北向拱了下手,“陛下嘱托臣,应日夜关注皇长孙的病情进展,罗娘子的这张方子实在太过险峻,臣担心皇长孙会支持不住,所以斗胆请求要跟您一块去探望皇长孙。”
“现在?”周熠愕然的瞪着方院判。
方院判点头,一脸的忧虑,“臣担心时间长了对皇长孙不利啊。”
周熠犹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