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倒是牙尖嘴利的!不是银子?她是怎么想出这句话的,难道她以为自己这个皇帝会喜欢银子吗?
嘉佑帝在心里摇头笑了下,神情却缓和了不少,看着穆瑾的神情似笑非笑,“现在知道自称臣女了!”
昨夜与她谈判的时候还一口一个我如何,我怎样的,眼下倒乖巧起来,哼!
“那时候的我是医者,陛下是患者家属,角色不同!”
嘉佑帝错了错后槽牙,怎么说都是这丫头有理一般!
“昨夜安哥儿吐出来的血里有什么?”嘉佑帝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问出了自己在心里反复琢磨了一天的问题。
穆瑾笑盈盈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折叠整齐的手帕来,打开,上面是已然干涸的青黑色血迹,“陛下信我?”
嘉佑帝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是半夏!”
嘉佑帝扬了下眉毛,不解的问:“半夏?半夏不是药吗?怎么会”
“是生半夏,生半夏有微弱的毒性,用了之后可以使人发生轻微的呕吐,抽搐,两副汤剂下去即可解毒,只是皇长孙身体天生带有弱症,即使是一点点的生半夏,也足以让他的身子更虚弱,甚至“穆瑾后面的话没说,但嘉佑帝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