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水流从人的心底缓缓而过。
少女从三具放置尸体的担架旁走过,脚步从容,目不斜视,面容沉静,没有丝毫的惊吓恐惧之意。
“你们是哪里人?来金寨县做什么?”见穆瑾走到了跟前行礼,县令笑眯眯的坐直了身子。
“回大人话,我们是金陵人氏,此番是去益州路成都府探亲。”伍车夫上前奉上了路引。
师爷接过来看了看路引,向着县令点了点头。
“探亲啊,”县令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的说道:“都说说看,昨夜你们可曾听到了什么动静?”
五人皆摇头,“不曾听到什么动静。”
冬青一开口,就吓了一跳,因为她说话的声音低沉微哑,根本不是她自己的声音。
撇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掌柜夫妇以及始终低着头颤抖的少女,冬青恍然,原来娘子是怕有人认出她的声音来啊。
“撒谎!”县令却陡然脸色一沉,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有人分明看到你们昨天晚上你们有人去了后院,你,”县令指着地上跪着的少女,“你来辨认一下,是不是他们昨晚冲进你房间将三位军官暴打一顿的?”
地上跪着的少女抬起了头,露出巴掌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