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他吧?
“我是捎带的那个行了吧?”他闷闷的摸了摸鼻子。
韩云韬失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开口,“我们离开成都府的时候,父亲曾对我说了两句话,当时我没在意,以为父亲是随口交代,现在却觉得或许父亲有其他含义也不一定。”
徐玉知疑惑的眨眨眼,“我怎么不记得舅舅还特别交代了什么?”
他们不是一起接受的教诲吗?
韩云韬没好气的睇了他一眼,“你当时兴奋的恨不得立刻把腿就走,要去见识游历一番,哪里能记得我父亲说了什么。”
好吧,徐玉知呵呵一笑,“舅舅到底说了什么?”
“父亲说,”韩云韬想了想。“他说若是我们有了功名,朝廷必会安排选官,我们不一定非得回益州路。”
舅舅说过这句话吗?徐玉知又挠头,半晌也没有回忆起任何印象来,索性放弃了,反正表哥说有,那就肯定有!
“那表哥的意思是我们都不回益州?”
韩云韬没说话,慢慢的摩挲着手上的茶盏。
烛光下他一向如朗星般明亮的眸子有些迟疑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