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长叹一口气,心里有些难受,老爷心里可惜什么,悲痛什么,又为何不甘心,他伺候了老爷一辈子,自然心里清楚。
原本以为老爷心结已解,五六年过去了,他们主仆俩安静的度日,每日最大的乐趣也不过就是侍弄一下药草,讲讲典故而已。
现在看来老爷不是心结解开了,而是藏的更深了。
“老爷,您这又是何苦。”老仆苦笑着劝畏一句。
发须皆白的老人谓叹一声,“阿仓啊,你不懂,现在我倒有些后悔了,年轻的时候应该再续娶一房妻室的,有个后人,无所谓男女,也好过我这一身医术无人可传。”
叫阿仓的老仆嘴唇动了动,半晌苦笑一声,“老爷,不要想了,我去给您沏壶药草茶来吧。”
老人点头,看着阿仓转身离去的背影,孤身一人站在廊下,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许久,方喃喃道:“医仙娘子啊,这个称呼倒是不小。”
不管救治彭夫人的事情在成都府掀起了怎么样的波澜,穆瑾却悄悄的带了红芍去觉元寺住了三日。
罗旭和映娘一直在觉元寺照顾张老五,宋亮一直在暗中盯着,倒也没有人去捣乱。
自来了成都府后,又是义诊,又是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