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多长时间?”
“一,一盏茶的时间吧?”
“那之后每天都疼吗?固定时辰吗?每次疼的时间一样吗?”少女紧追不舍的问道。
张老五媳妇手抖的更厉害了,她想从少女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大嫂也不记得了吗?”少女的声音淡淡。
“不,不是,我,我记得,每天都疼,都得很厉害。”张老五媳妇慌张的答道。
少女哦了一声,“你们就看着他疼吗?不是给他抓药了吗?请那个大夫开的方子?哪家医馆的药?”
张老五媳妇脸上的神情终于绷不住了,她用尽了力气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掩面哭泣,“人都死了,穆娘子再问这些还有什么用啊?”
“她不能问,本官却能问。”穆瑾的话提醒了韩知府,他朝通判使了个眼色。
通判会意过来,人要撒一个谎,必然要说更多的谎话来圆最初的谎,谎话说多了,破绽自然也就露出来了。
“说,请的那个大夫开的方子?哪家医馆的药?”通判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张老五媳妇。
张老五媳妇伏地痛哭,却不再搭话。
她一个刚刚丧夫的丈夫,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