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说,你侄子的命是命,难道我父亲的命就不是命吗?”
西南侯神色大变。
从尊卑贵贱的角度来说,宋驸马的命可比黄十一郎的命要尊贵的多。
他自然不能直接回答宋彦昭这样的问话。
“难道只有穆娘子一个人为驸马看诊吗?用其他大夫不行吗?我黄家的和顺堂有无数名医,我可以立刻就让他们来救治驸马。”西南侯不甘心的看着宋彦昭。
宋彦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侯爷又是为何舍弃和顺堂无数的名医不用,非得请穆娘子呢?”
那是因为他们都治不好缠腰龙!
西南侯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看着对面似笑非笑的少年,一股焦灼的暴躁从心底泛起。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可今天,一个尚未满二十的少年却让他重新有了暴躁的感觉。
“宋衙内这是打定主意要帮穆娘子拿主意了?”他冷冷的盯着宋彦昭,“你只是患者的家属,又凭什么来帮穆娘子拿主意?”
宋彦昭脸色一沉,声音冷然,“我没有帮任何人拿主意,只是在救治我父亲的性命,穆娘子此刻正在进行手术,你若进去,会直接影响我父亲的性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