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转身走了出去。
固昌候夫人站在门口等着他。
“贴出去的告示还没有人应吗?”在闷热的屋内出了一身汗,一出门,绵绵细雨夹杂着丝丝秋风,让他后背有些发凉,固昌候皱了皱眉头。
固昌侯夫人摇头,“这几年咱们家找名医的告示贴了不少,来应的人却......”
穆老夫人的旧疾这两年已经严重到还未入秋,夏末就开始犯病了,这两年,穆家断断续续贴了不少告示出去,这在景昌国不是什么秘密。
起初还有一些民间大夫来应,看了穆老夫人的病情后,都主动退却了,几次下来,应告示的人越来越少。
今年出了伏,穆家就将告示贴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揭告示。
老夫人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只怕撑不过今年冬天了,固昌候夫人暗暗叹气,却不敢将这话说出口。
“侯爷,侯爷,”侯府的管家一路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跑到固昌候身边,人....有人揭了告示,说能治好老夫人。”
固昌候闻言身子一震,“当真?人呢?快带过来给老夫人看病啊。”
这两年因为老夫人的病,只要有人揭告示,固昌候已经连过滤都省了,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