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的人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看着那些突然死去的虫子,将眼光落在坐在河岸上的汤圆。
“虫子怕的是这些液体。”顾子朗从河里走了上来,眼神巡视着四周,飞快的下了结论。
“抱歉,如果我早一点想到就不会如此。”猴子和顾言白的死状历历在目,汤圆的心里像是被一锅热油烫过,无法再平静下来。
“与其让他如此无助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还不如让他轰轰烈烈的死去,至少他完成了自己人生的最好愿望。”顾子朗的语气出奇的平静,他将自己的衬衫脱下,轻柔的盖在自己已成白骨的父亲身上。
顾言白你去吧,从此以往,这条路我会走得更畅通一点。
人生唯一阻挡自己的人走了,顾子朗无数次想过父亲离开自己,却未料到原来自己也会悲伤,眼角几滴热泪,落在自己的手上,悄然擦去,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顾言白走了,也带走了顾子朗最后的善良。
“你手上的东西应该不是专门用来抵御尸虫的吧。”顾子朗坐在汤圆的身边,齐响扶着石头嫂走到两人的面前。
“是与一个人通讯工具,只是恰巧装了那种液体。”汤圆抬起手腕,那手表的表盘已经彻底被撞碎裂,那原本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