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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他能活到那个时候。”话语似是邻家大哥哥般的关心。
黑袍立在原地,看着夜北的身影越来越远。无论离夜北多近,在他身边呆多久,都无法读懂夜北到底在想什么。
城府如无底深渊,智慧却如诸葛孔明。
主人与夜北的这场对弈,真的会赢吗?
细雨落在伞面之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响声,远处的道路两边站着两队人。
“夜教授我们家大小姐请你过去谈话。”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站在夜北正前方约两米处大喝道。
面对夜北的沉默,那大汉瞬间便怒了,这家伙是个木头吗?
不会说话,不会动弹,仿佛跟死了一样。
“我跟你说话呢,大教授你耳朵是有问题吗?”
“不去。”夜北的声音从容不迫,一字一字清晰的说道。
“你敢不去,今天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你哪也别想去。”那大汉的话语还木说完,一道黑影便便在他眼前的闪过。
他的最后的视线定格在面前空无一人的地面,脖子上一道极其平整的伤口,脑袋缓缓的从脖子上滑落下来。
黑色的布鞋踏过那黑衣大汉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