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刚就觉得很奇怪,这男人刚刚的冲击力量最起码五阶以上,这么强大的人干嘛抱着个暖壶。
“我猜是个宝贝。”安谨兰眼神的余光看向四周,确定四周无人。
“不可能,宝贝不可能一直抱在手上,应该找个盒子妥善放好。”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偷听到孟东篱出事,孟东篱去南城的原因好像是为了拿什么东西。”安谨兰靠近汤圆,压低声音。“你说若他手里拿着自己老哥拼死拿回的东西,他舍得放进盒子里吗?”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汤圆双手环胸。“你想怎么做。”
“等夜深了我先去探探底,趁机把他那宝贝东西偷了。”
入夜时分,寒气袭来。
安谨兰偷偷摸摸的在飞机内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孟悠然,正准备罢手,回去睡一觉,偏巧透过窗弦的倒影,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背影。
安谨兰快速的爬上了飞机的背翼,悄悄的潜伏在一边。
白色的帽子遮住少年的半张脸,皎白的月光打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的皮肤更显得苍白。
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口琴,那悠扬的乐曲缓缓的从口中流逝而去,飞向那天际之间。
“这倒挺有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