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瑞尔长叹一声：“我早就预感结果不会太好，可是没想到竟然如此恶劣。看来天堂毁灭，信仰都没了，我的伙伴们也都没有复生。”
大宝连忙问道：“你说你们又是牺牲，又是消灭，又是复生的，难道不觉得很矛盾么？反正我是听糊涂了。按我的认知，你们天使和恶魔应该是永生不灭的。”
“世界上的东西哪有永生不灭的！”泰瑞尔摇着头说道：“就比如我，天使是种族，泰瑞尔是名号。从宏观上看，这世界上的大天使泰瑞尔永生不灭，而微观上却是由无数个像我一样的东西组成的。每一次复生，以前的记忆和情感都会消失，那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如果天堂，地狱，人间和平共处，那天使和恶魔都不用战斗，那么不就不会死了么？”大宝又问道。
泰瑞尔回到道：“本性！这个世界看似是平衡的，但是全是由左右幅度相同的偏向组成。由于整个世界的平衡由一对偏向组成，当偏向一方时，双方的心理会产生不对称性。心理上微弱的不对称性又会引起世界的不对称，那时候世界就不在平衡。每当世界出现不平衡的时候，本性就会暴露出来，所有人都想趁机会消灭对方，将平衡完全掌握在自己一方。”
大宝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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