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僵持了些许时候,郑环虽说曾是一个商户之女,但曾随父也走过几个国家,后来家中遭遇变故,石业怜其父曾在他手下做过一段时间事情,便收留了她为姬妾,只是纯粹怜悯之举,娶了她之后便不再多见她,长久以来,她便是这样一个被遗忘的处境。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些困顿,她的心志比一般女儿家要好些,见荆长宁只是使巧劲扣住她的唇齿不让她呼喊,并未多做伤人之举,心中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荆长宁对郑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郑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荆长宁见郑环举动,便松开扣住郑环的手,随后恭敬向后退了一步,行了一礼说道:“在下于半夜不请而入,本是不规之举,但在下实有难以言说的苦衷,还望姑娘见谅。”
荆长宁举止娴雅,退后以示尊重,话语确实压低了声调。
郑环心中早已不曾害怕,细细思来,自己的确不该呼喊出声,深更半夜呼喊有男子在自己房内,即便自己心中清白,但难免受人眼色与指点。
思及此处,郑环开口问道:“不知这位郎君深夜至此,有何苦衷?”
荆长宁依旧与郑环保持恭敬的距离,开口说道:“不知姑娘是否记得三日前,在东市之中曾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