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了一番。
像是孩童的赌气与较真,又像是一种信誓旦旦的许诺。
丹王轻抬眉,带着些打量的神色望着荆长宁,语道:“谋士者,以谋取士,不知你有何谋?又想得何士?”
荆长宁说道:“在下前来,是想劝说王上放公子禾归易国。”
丹王瞳孔一缩,望向荆长宁的目光瞬时不再平和,隐藏了深深的警惕。
荆长宁迈步随意走了两步,袖手整了整衣衫,指着易国所在西南方向说道:“在下知晓王上担忧何事,不过是易王有不臣之心罢了。”
丹王说道:“此次易国遣使前来,提出要公子禾归国,确让孤心中难安。”
荆长宁轻轻笑了笑:“所以终究而言,王上担忧的不是公子禾,而是易国有不臣之心。”
丹王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荆长宁继续说道:“无论是否遣送公子禾归易国,易王皆是已经遣使前来,从此处来观,丹王拒绝送公子禾回国又有何意义?”
无论是否遣送公子禾回去,易王已经存在的心思都不会变更。
丹王眼眸微眯望向荆长宁,说道:“易国国小,孤所做的不过是给他一个警醒。”他哼声摔袖。“让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