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
荆长宁在迷蒙中揉了揉眼睛。
“轧轧轧……”
鹅叫?怎么会听见鹅叫?
“师娘,你又把师父的大鹅宰了来吃吗?”她揉着眼睛喃喃道。
——“啪。”
荆长宁一瞬间从床榻之上惊坐起。
目光小心地慢慢往上移。
一身黑衫,一只白鹅,一卷长得可以勒死人的花白胡子。
荆长宁一个翻滚缩到墙角。
“师父啊,哈哈,你怎么来了?”她目光游移,哈哈笑着望屋顶。
一道精光从圣隐子眼眸中掠过。
“我再不下山找你,你就能把这天给翻了!居然敢偷跑?还偷了我放在后山山洞里的毒药!你胆肥了是不?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荆长宁撇了撇嘴。
“不信。”她说道。
圣隐子脚步一抬,步子便到了荆长宁面前,伸手便拉住了荆长宁的耳朵。
“说什么呢?”他虎着脸。
荆长宁讪笑着将圣隐子的手从自己耳朵上拽下来。“我说师父玉树临风老当益壮穷且益坚……”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还穷且益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