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则已,一动,则要将毕春君盘根错节的势力一网打尽。
这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怪不得别人。
与此同时。
数里之外的丹国。
一道落魄的身影在曾里门外徘徊。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识好歹!”守门的侍从一把将他推的踉跄了几步,“就凭你这寒酸的模样,我家大人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吗?”
侍从轻蔑冷哼:“再不走,小爷打断你的腿!”
那落魄的身影被推的几步踉跄,跌到在地面之上。
他忿忿地捶着地面。
“欺人太甚!”他低声嘶吼,“我易修也曾是世子之尊,如今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易修恨恨攥紧拳头。
“易禾,荆长宁,只要我有机会面见丹王,定要你们尝尽世间苦楚!生不如死!我不甘心!不甘心!”他恨恨道。
可是,如今落魄至斯,连一个下士的门卫都瞧不起他。他虽然到了丹国,却根本没有机会真正见到丹王。
“不!”他压抑声音低吼,“我不能放弃!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他的目光森冷狰狞。
“如果真的拿不回来。”他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