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切虚伪约束自己的诗书礼义,他竟从来都不知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二弟。”他伸手扶起羽眠,“你给我点时间可好?”
羽眠点了点头,温朗笑着。
“王宫不能没有人主事,我先回去,三日后,大哥想通了便来找我。若是大哥不来,二弟只好可怜地为了羽国委屈自己了。”他上前,张开手重重地给了愚生一个拥抱,“大哥,我希望你回来。”
羽眠离开了,就像他从来未曾来过一样。
愚生安静地立在院中,像是被时光遗弃了一般。
若是从前的他,一定会答应的。
无论是从大势上,还是亲情上,他都该答应的。
“二弟,谢谢你,可是我还是有些犹豫,因为我忽然发现,你所说的那种生活,原来我也想要。”
他望着空荡的院落,神思迷惘。
“喂,你在想什么?”
一道飘渺话音落入耳畔。
愚生指着前方。
“我想在这里置一架秋千,等和长宁成婚了,就天天推着她荡。”他转头,“还想在这里置一个紫藤花架,再过几个月春天就来了,一片紫色的花海一定美到了极致,我还想以后和长宁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