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南宫七夫人明白她的儿子虽然是那么的出色,在同辈之中,已经是站在金字塔的巅峰,但是,在这个魔鬼般诡异——对,是诡异,在圣洁与魔化的两个极端到淋漓尽致地步的的矛盾属性完美组合之下,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能够表达的时候,唯一可以滥竽充数的形容词汇,便是“诡异”二字——在这个魔鬼女人的石榴裙之下,她的儿子竟然屏蔽了来之不易得到的声誉,无视家族长老团体所有的反对声音,轻轻松松的被缴械了。
通过以一种非常高深的过来人境界的目光测别,俞钰,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姑娘了,甚至,对于她的处女作品,可以断定绝不是创自自己儿子的笔杆子,而是被一个署名“江南四大流氓”之中最大的流氓梦家三少爷梦中游在漠视与践踏人伦道德之后,无耻而彻底地先行一步捉刀代笔了。
你给我残花败柳,我给你一无所有!
自父系社会以降,男性逐渐递加展现日益高涨的社会地位,然后,经过朝代的更替时代的变迁生活的淬炼,同时,又在一些女人不知所谓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之下,女人的贞洁女人的珍贵女人的完整,非常可悲而可怜的被绑定在一块比蒜皮还要薄的肉膜上面了。
在某种上不得台面却又被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