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膊头顶端,赫然有一道深入几乎可以见到骨头的剑口。
架在篝火上面炙烤着的一个酒壶模样的小铜壶,里面装着的不知是酒还是水,沸腾了起来,酒香四溢,飘漫在空气之中,分外芳香。
是酒。
黑衣人伸出左手,很白嫩的样子,无名指还套着圈扳指,火焰映照之下,分外的绿意央然。被猛火炙烤的铜壶应该非常火烫的,但是,他好像对炙热注射了大量的免疫苗一般,柔软的手指握住铜壶手把的时候,跟普通人拿常温的酒壶一样的轻松,完全没有外人想象之中白嫩手指应该被严重烫伤的那样。只是,当他将铜壶的滚烫酒液浇在伤口的时候,他的眉头紧紧地挤在了一起,豆大的汗珠儿,密密麻麻的出现在额头上面,同时,他紧紧的咬着牙齿,似乎在经受着疼痛的煎熬。
洗去伤口的血污之后,他打开早些时候拿出来的小瓶子,使用牙齿拨开瓶塞,将瓶子里面的灰黄药粉,倒在伤口上。没有纱布包扎,他准备在自己的衣服上面撕下几条布条。
黑夜之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让我来帮你吧。”
同时,某棵树的后面,缓缓走出一个身材纤细的身影,也是一身黑衣打扮。
于谦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