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不过是沿途点缀了一丝风景。
没有家的牵挂,没有家的后盾,最精彩的人生打拼,也就宛如缺失战略目的的战争,血为谁而流命为谁而拼都不知道,牺牲更是毫无意义的,如此一场战争,还能打吗?
梅园之中,有一座亭子,亭子里面有一张石桌。
石桌上面有一壶酒,有一碟小茴香和一碟桂花糕。
奇怪的是,桌子上面居然有两个酒杯和两双筷子木灵道已经在很早的时候就倒满了两杯酒了,却迟迟没有喝下去,明显在等着什么人。
罪过啊,是什么人敢如此天胆,胆敢让朝野皆为之敬畏三分的木公公等呢?
年纪六十开外的木灵道两鬓已经花白,显得有些苍老的痕迹了,不过,他的脸色依然极为红润,双目也炯炯有神 ,搁在桌子上的手腕依然肌肉饱满,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轻轻的音律却充满矛盾的出卖着沉重与纠结。
他的视线聚焦在东方天际那一抹即将喷薄的霞彩。
寂静的梅园,忽然有人轻轻咳了一声。
木灵道脸部似乎没有移动,只是把眼珠子位置下调,视线覆盖在一个青衣帅气的年轻人身上——桌上的手指顿住了敲击,有点浑浊的眼神 忽然闪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