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着。
对方既然隐在暗处,为了避免吃不该吃的亏,阿辉自然不会让大伙先行动毫无目的的攻击。
然而,怪的是,对方竟然也没有动静,除了刚才那人在暗处说了几句话,随之不管阿辉的讽刺,居然也仿佛消失了一般。
除了呼啸的风声,和刷刷的雪片落地声,几乎沉静如死。
非常诡异的沉静,仿佛,一头庞大的怪兽,在安静的酣睡,但如果谁若是不小心惊动了它的话,那么,就要等待它张开血盆大口的吞噬了。
谁也不敢轻易的出较大的响动,甚至,把呼吸的声息都给压到最低——谁知道,隐匿在暗处的人会不会在他们最为松懈的时候,对他们动致命的攻击呢?
不知不觉的,噢不,是非常难过地,一个更次过去了,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给盖上了一层雪了,安静下来的马儿更是耐不住寒冷,艰难地呼喘着热气,不耐烦地蹬着土地,好像要通过舞蹈踢踏舞给身体灌输热量。
八叔终于忍不住说话了:“阿辉,我看情况不对啊。”
阿辉道:“怎么了,八叔?”
八叔凝重的道:“对方布了一个陷阱让我们踏进来了,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我们的人都已经在这里面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