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去招呼一声,好像于理不合啊。
方如诗想了想,自己除了骄傲之外,好像还是很遵循道理的人。
于是,她走了过去。
近了。
白衣人没有回头,却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淡淡道:“方如诗?”
方如诗站定在距离白衣人五尺处,盯住白衣人的背,冷冷道:“是。你在此等我?你是什么人?”
白衣人道:“一个想告诉你一些事儿的人。”
方如诗道:“譬如——”
白衣人道:“你最好还是滚回天山去。否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不会有。”
方如诗道:“哼,凭你?”
白衣人似乎沉吟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可能不行。”
方如诗极是诧异,道:“你明知道你不行,却还是要来,难道,你会以为我仁慈突然爆,明明知道你是我仇人的朋友也放你安然离开么?”
白衣人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道:“如果为他一定要死去,我愿意为之。”
方如诗呆了呆,道:“莫非,你是一个女人?”
白衣人没有说话,沉默。沉默,有时候,是不是代表一种默认?
方如诗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