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的眼睛还是很毒的,终于,让她捕捉到了一些很重要的痕迹,然后,她开心的笑了,好像一个跟妈妈闹了很久别扭撒了不少娇终于获得妈妈买下心爱的玩具的小屁孩,得偿所愿的流露出愉快的笑容,只不过,她的笑容有一丝儿让人感到深入骨髓的冷意。
“三少,”方如诗仿佛轻轻的低喃,“我要送你一份大礼了,希望你喜欢,嘿嘿。”
白衣人面无表情,只是淡淡道:“久仰天山剑法举世无双,神 往已久,于今终可一尝心愿,便是死,也无憾了。”
方如诗神 色一正,倒是严肃了下来,正色道:“享誉天下的一剑滴血而断肠的‘南疆滴血’,又何尝不是我佩服的年轻俊杰?坏只是坏在,你我立场对立,便不得不兵刃相向。哎,也许,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都是我们是宿命。”
方如诗轻轻一叹,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白衣人控诉命运的悲哀和无奈。
事实上,不管因为谁,都不可能阻止,当两个人的兵刃争对之时,滔天杀机的淹没。
既然,战斗不容回避,命运没有了选择,那么,剩下的,唯有,战。
几乎同时,两人一声低叱,脚下皆是狠狠一跺,硬实的泥土都被蹬出了一个深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