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陂镇。
悦来客栈。
今夜的天气不错,虽然挂着那弦弯月有点昏黄,星儿也稀稀落落的,而阵阵凉风吹拂,还是稍许可以洗涤心灵上的躁动。夜过三更,整座客栈大部分客房已经熄灯安歇了,剩下那有数的几盏灯,似乎经过了一场激烈的研讨和争论,最终还是耐不住寂夜的打熬,相继退出了坚守的阵地一一熄灭了,到了最后,只有那么一盏孤灯,始终如一忠贞不二地顽强地坚持着它的信仰。
于是,这盏灯,成为了整座悦来客栈的导航之灯。
淡淡的孤灯之下,一个长袍如墨的中年大汉安安静静坐在床前,全神 贯注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中年大汉不仅长袍如墨,肤色也偏于黝黑,脸型倒也端正,配着那利剑般眼眉,以及深邃的让人灵魂都要忍不住为之颤动的眼神 ,倘若不是因为他黑衣黑脸的形象在直观上被扣分,应该是一名比较帅的型男。
而床上的女人在肤色上面恰好跟他相反,白嫩的要命,甚至,在脸色上基本可以定格为苍白如雪,一种接近没有血色病态的苍白。
女人的年纪不好说,说她四十出头吧,却皮肤光滑细腻,即便是二八芳华都难以堪比,说她芳华少女吧,而紧紧关闭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