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投过客栈,没有在店铺打过尖,吃的喝的,都是沿途补给,即使是疲倦万分,也只是在途中稍作歇息,然后,继续赶路。没日没夜的,紧紧张张的,仿佛后面有恶魔在驱赶着一般。
灵柩终于停下在暗黑的密林深处之中。
刘鑫台缓缓道:“今夜,就在这儿歇息罢。”
于是,几个年轻人拔刀斩落一些树枝,铺于地上,床席使之。然后,取出干粮或熟食,就着酒水吃喝了起来。刘鑫台没有跟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而是一个人坐在灵柩前面,默默的呆。
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坐下在他的身旁,向他递过一壶酒,道:“二叔,您喝点吧。”
刘鑫台默默的点点头,接过酒壶。刘鑫台喝了一口酒,然后,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年轻人,虽是光线暗黑,但近在咫尺,分明可见眉头紧锁,神 情难过。
年轻人道:“二叔,英姐虽然不在了,您也还有我们啊,我们是您的侄儿,但您一直不都把我们当自己家的孩子看待么,而且,我们也喜欢跟您亲近,甚至越了父亲。喏,知道您来枣庄华家,我们要跟随您来见见世面,您也喜欢带上我们啊。”
“或许,”刘鑫台眼神 露出一抹浓郁的悲伤,“这次带你们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