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扑棱扑棱——一阵鸟儿展翅飞奔的声音。
刘鑫台表情一僵,望着暗黑的密林深处,眼里挤满了绝望。
阿仁一惊,道:“二叔!杀气好浓啊——”
明明没有一丝风儿,却开始掉落叶子。
明明已经初夏,即便密林的温度跟外面有所相差,却也不至于如此突兀地骤然下降了十多摄氏度,季节扔弃了节操的底线直接走进深秋了吧。
气温还在下降,仿佛要走到冰点,空气仿佛也产生了实质性的变化,慢慢的凝固。
几个年轻人耐不住如此巨大压力的挤压,纷纷拔刀抽剑,站了起来。
刘鑫台也起身站立,望着前方七八丈的暗黑处,神 情淡然,缓缓道:“既然来都来了,又何必藏头缩尾徒事掩饰之?”众人但觉视线微微一晃,三个浑身上下包括头脸都罩在黑色衣服头套里面只剩下一双眼孔的黑衣人。
三个黑衣人看了看刘鑫台,然后互相点了点头,似乎在说:对,就是此人,不会有错了。
然后,他们不一言,缓缓的抽出冷光如水的剑。
刘鑫台抬手道:“且慢。”
三名黑衣人似乎微微一愣。
刘鑫台道:“我刘鑫台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