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逼迫他们都忍受不了的痛苦,那该是多么恐怖的折磨!
上官三妹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紧咬朱唇,眼露杀气,好像将近临界点的炸药,随时爆炸。
欧阳深的表情也极是凝重,他忽然轻轻一叹,道:“孔大少,他们都是江湖人,走上这条路,生死早已看淡,这一点你却是不必介怀。”
孔家辉感觉接不了口,因为,道理人人都懂,只不过,一旦事儿生在自己或亲人手足之身上,其中的宽容性,就会被无限的压低,甚至完全扔弃。
不为其他,这是人性之本能。
孔家辉一声长叹,默然无语。
既然,孔家辉是客人,以茶待客,乃华夏文明之道。
喝茶是文明之道,所以,喝茶的时候,多数是聊一些比较文雅的话题的。
可是,他们的话题却与文雅没有一毛钱关系。
孔家辉先言:“两位,我先澄清一件事儿,跟贵部‘合作社’挑起事端的始作俑者,乃华家华文斌。
这不是推卸责任之借口,而是事实如此。
依我想,以两位高智,自也可以分析透彻其中之玄机,毋庸在下多言。”
上官三妹冷笑一声,道:“这倒是事实,若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