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孩子送上战争最前线,依公子所言,他们究竟送上对还是错了?”
青衣人微微一怔,低头注视着妇人,从她悲痛、绝望、却无悔的复杂眼神 里面,终于寻找到了一丝挣扎和更多的无奈。
青衣人心头微微一颤,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伸出一只手,拉起白裙妇人,然后,轻轻一叹,转身,移步。
他如此一转身,沈家主身上的压力尽去,挺直了腰杆,只不过,积压已久在胸口的闷气忽然一松,如同满溢积流找到了决口,“哇”然喷出一口血,却也因此舒畅了许多。
白裙妇人反而一愣,道:“公子......?”
青衣人没有回头,道:“你们随我来看一看。”
一个偏僻的村落,一间简陋的民房,一扇油漆剥落大片已经很难分辨当初原色的木门。
青衣人抬手敲响了门。
里面一个带着苍老声音的女人问道:“谁呀,是红红么?”
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道:“外面雨大,老太婆子你还不赶快让他们兄妹进来,都叫你别闩门了,你偏不听,看把孩子们淋雨的,哼......”
女人声音:“刚才不是打风好大的样子嘛,把雨水倒灌进来,淋湿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