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玉兔西斜,恰被一片山峰遮挡去了,这一片林间,仿佛被扔进了黑暗的深渊之中,彻底的漆黑了。
言无斐和言家老五也沉默下来了。
一个年轻人忽然道:“怎么四叔还没有回来?”
又一个年轻人道:“想必不会回来了。”
“志林哥,你如何此般肯定?”
那年轻人志林道:“出前一夜,我偶尔看见了,四叔从二叔的屋里走出来的。”
另一个年轻人插嘴道:“也许是临行前,四叔向二叔求取一些意见也是正常之举。切莫随便捕风捉影,随意质疑一个长辈的人格。”
那志林冷笑一声,道:“志雄哥,我知道你家老爷子六叔和二叔的感情不错,二叔应该不会牺牲你而招惹六叔的愤怒,可是,我家老头就曾经跟我说过,在这个世上,有两样东西足够致使人为之疯狂,那便是金钱和权力!”
志雄一窒,居然接口不上去。那最先说话的年轻人也没再吭声了,因为他知道,他和那个沉默寡语的年轻人志森都属于言家嫡系之外,跟志林和志雄没法比较的,如果二叔连嫡系的志林和志雄都敢牺牲,他们这些旁系之人,又算得什么呢?氛围不仅有些沉重,且有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