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但是,当他习惯的摸了摸,又摇摇头,选择了右边那个蒲团。
大祭司露出微微诧异的表情,道:“怎么,那个坐垫不适合你的要求或品味?”
青衣青年有点讪讪的道:“不是,那个坐垫有点儿烫,应该刚刚有人的屁股离开了它。”
大祭司被勾引起了好奇,忍不住问道:“那又如何?”
青衣青年干咳一声,道:“据说,坐落别人刚刚起身的座头,会招那人恨的。”
大祭司道:“这样子啊?”
青衣青年道:“正是如此。”
大祭司道:“照理说,如果人家坐的好好的,只不过暂时离开一下,座位却被别人占据,心里不满或气恨也是有的,可是,如果,这个座头的原先主人是为你所陌生的,你还会在意其不满或气恨吗?”
青衣青年正色道:“陌生人更加不妥。你想啊,大千世界,跟我们相互产生恩怨情仇的,往往是熟悉的人,即使如此,已经把我们弄得焦头烂额了,倘若,再加之陌生人的不满和怨恨,人生气场将会被一种未知的东西逐渐消磨而去,人生的轨迹,会以一种你感觉脱离掌控的痕迹慢慢恶化。故此,我一向不愿意被陌生人恨。”
大祭司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