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洒下来之时,晨风吹拂,一丝秋意的凉爽,在晨鸟觅食的脆鸣之中,唤醒了新的一天。
这个时分,梦先生知道了,即便是他把肠子都悔青了,也生不起任何作用了。
崔罗莎慵懒的舒了舒玉臂,踢了踢腿,啊哼——好像哪里不对了?
她似乎被某种意外惊醒了所有的睡意,一屁股坐了起来,看了看她被穿上鞋子的双足,又看了看梦先生的后,瞬间脑洞大开想象力挥到了极致:这个梦先生,是不是在她熟睡之后,为了不在这席子留下罪证,于是,把她抱到某个地儿,干了某些事儿,至于,为什么要给她穿鞋,那应该是害怕把她的足掌被一些树枝啊荆棘的划伤留下痕迹罢!
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证据呢?
她可是没少听说过,很多男人对女人干了那事之后,抵死赖皮不认账的,至于,男人对女人做了什么事儿呢,她貌似至今还不清不楚。苗家儿女,虽然在某些方面要较汉人开放,但是,很多知识也懵懵懂懂的。她无法确定男人应该对女人做了哪一件事会给身体留下何种痕迹?
她闭上眼睛,暗暗观察全身上下是否有哪里不适。
没有。
不仅没有任何不适之感,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