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吃了点干粮,两人便翻身上马,开始踏上新一日的征途。
早晨的小插曲,在消弭两人之间的隔膜起到极大的作用,至少,崔罗莎不再好像车厢里面那种沉默寡言好像全世界都欠她钱那般冷冰冰,即便是近在咫尺,也让人相隔万水千山,遥不可及。
沿途策马奔跑着,崔罗莎抬起玉手,指指点点,给梦先生诠释那头是什么地方,哪边是侗族群居之地,哪边不可轻易去......
崔罗莎的清脆声音,宛若黄莺出谷,煞是动听。
时而欢笑声,恰如珍珠落盘,给漫山遍野点缀上了一串串美丽的风景。
梦先生一直都是含笑聆听,他的心窝莫名生起一丝酸涩,那时候,在凤城之中,他原以为,冷冰冰的,拒人千里,是她一向的本性为之,又或是一种把自己保护起来的方式。
其实,她的本性并不是如此,她也是爱欢笑,她也爱八卦,甚至,她很单纯,单纯的如张白纸。
要不然,她不会连男女之间做的事儿是何等之事她都不知道。
也许,她毕竟还年轻罢。额,年轻?昨夜她的脸,在他的眼里仿若惊鸿一瞥,可是,以梦先生他的锐利眼睛,足以看出了,她至少三十出头啦,如她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