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立刻脱去华丽外衣露出疯狗疯狂之本性!”
花长老道:“教主,既然如此,我们应该防范着他才对,怎么您却把我们都调出去,那样,这总坛岂非空虚,更易被他得手?”
龚递升笑了,他好像听到一个孩子说的幼稚之极的笑话,缓缓道:“花长老啊,你切莫被一些书籍祸害了,以为战争的胜利便是以占领对方的领地为标准。我这样问你好了,如果我们都不在总坛,这里只是一座空城,那么,拜月教就算把之占领了,难道说,他们就是彻底胜利了吗?”
花长老很想说,占领敌城都不算胜利,难道胜利是弃城跑路的那一方?
好吧,以后,我跟哪个厉害之人在打起来之前,我先跑路,先胜他一场再说。
看见花长老明明一脸迷茫却又要作那若有所思 的样子,龚递升几乎有一巴掌把他扇到爪哇的想法,不过,考虑到了,他这么一把年纪的,扇的那么远,倘若老年痴呆症突,找不到回家的路,很难跟他的家人作出交代,便忍了,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跟你说,战争,取决胜利的永远是人。如果他们只是占领了我们的一座空城,而没有对我们人员任何伤害,那不仅对他们没有什么益处,甚至,他们要分出一部分人手守城,实力被分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