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我们中土,我们打听过了,该店的老板背景极深,好像是某个将军的旁支,所以,他们那班伙计个个如狼似虎,那是非常有底气才敢如此的。我们刚才给船长说了,希望通过官方外交关涉,敦促他们放人。但,船长却说,该那位将军掌握着很大的实权,即便官方交涉,他也不一定会听,故此......”
他的脸上露出无奈和愤慨,却再说不下去了。
毕竟,在场的人,都参与了两口子的贺宴,无形之中,有了一丝感情。
如今,那两口子遭遇不测,生命是否得以保存,都是未知之数,他们不由为之情怀感伤了。
梦同学停住脚步,本以为他有什么好的建议又或是挺身而出,不料却是听到如此一番不咸不淡的语言,他失望的暗暗一叹,甩开大步,向前走去。
忽然一个锦袍大汉分开人群,喊了一声“我去!”
一阵小跑,追上梦同学。
梦同学头也不回的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
“严六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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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雪。
梦同学也不知这个沿海城市叫做什么名字,在他的意识之中,高丽只是一个跨越扶桑的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