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哗然流淌,划过脸颊,掉落地毯,滴答轻响。
梦同学一震,缓缓转过身来,看见了一双让他心碎的眼睛。
四目相对,同时微微一震,眼神 之中,都露出一丝丝复杂,既像似扒手伸手被抓的尴尬,亦有隐藏深处的秘密遭到了窥视的彷徨,还有那心灵的碰撞振动引起的共鸣......
梦同学回过神 来,挪到椅子旁侧,掏出手绢轻轻拭去那一张满面泪痕的脸,却是没有说话。
由不得梦同学不相信,女人真的是水做的,他不去擦拭崔罗莎的眼泪还好,这么擦拭,眼泪犹如决堤了一般,滚滚而下,霎时,泪流满面,难以遏止。
到得后来,手绢都能拧出水来了。
梦同学心痛的要命,只好哄小孩一般柔声道:“别哭了,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崔罗莎哽咽道:“你还会唱歌,别不是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罢?然后,你把我唱死之后,好不用再牵挂再念想了是吧?”
梦同学很是不满,道:“你怎么会对你爱的人那么缺乏信心呢,我最多也就是把人唱瘫痪了,决计不会死的,你只管放心便是。”
崔罗莎看着他的脸,伸出玉手,轻抚他的脸,自言自语道:“我心里很苦,